昆虫记经典语录

1别看萤火虫体格弱小、艳丽动人，它却是个地地道道的肉食动物。

2四年黑暗的苦工，一个月日光中的享乐，这就是蝉的生活。

3我和小保罗记住了那个地点，以便日落后再来观察。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候，这个巢里的居住者，全体都应该从野外回家了。那样，我们就可以更好地观察了。

4人不能在生命的旅程中一遇到拦路的荆棘，就把生命当成笨重碍事、一文不值的东西扔掉。

5本能有无懈可击的逻辑，即使在最微弱的地方也能体现出来。

6科学实验让我们认清了自然界的真实状况，所有的一切都是有依据的，绝非偶然现象。

7我往我的玻璃池塘里放进一些小小的水生动物，它们叫石蚕。确切地说，它们是石蚕蛾的幼虫，平时很巧妙地隐藏在一个个枯枝做的小鞘中。

8刹那间，活象虫像被雷电击中了似的，停止了抽搐，停止了踢蹬，完全不动了，它死了。

9尤其在夜深人静的深秋的夜晚，独自静听蟋蟀的歌唱，那种声音让我感到这个微小生命唱出了了我们这片土地的灵魂。

10当黄蜂在蜂巢中把东西储藏好以后，如果我们打算和它开一次玩笑的话，就立刻会显露出黄蜂的本能是如何的机械了。

11在昆虫界，金步甲可谓一表人才，它穿着黑色外衣，身体闪着黄铜色或金色的光辉。利落的鞘翅，配上细长的一双触角，身材苗条，显得雍容华贵。

12这是个真正平等的世界，可惜，这只是松毛虫的世界。

13如果你在充满阳光的池边站一会儿，你就能观察到这种变化，在有水草的珊瑚礁上，那一点点发亮的闪烁的星光，好像是绿苗遍地的草坪上点缀着的零零碎碎的珍珠。

14蟋蟀的家具有很多为我们人类所不知道的优点：它拥有安全可靠的隐蔽性；它有享受不尽的舒适感；在其附近的地区，谁都不可能居住下来骚扰蟋蟀的生活。

15在这些小动物们的住所的门边，有一个圆圆的裂口。口的大小大约可容下人的大拇指。同居一室者来来去去，进进出出，摩肩接踵地向相反的方向飞去飞回，不停地忙碌着。

16自此它们各自开始管理自己的家和自己的利益了。它们彼此之间也就不相互照应了。

17那里是一群切叶蜂，在它们的身躯下面，带着黑色的，白色的，或者血红色的，切割用的毛刷，它们打算到邻近的小树林中，把树叶子割成圆形的小片用来包裹它们的收获品。

18众所周知，它的身上还带有一盏灯。它会在自己的身上点燃这盏灯。在黑夜中为自己留一盏灯，照耀着自己行进的路程。这就是它成名的最重要的原因之一了。

19丝织和轨道越来越粗了，因为每条松毛虫都不断地把自己的丝加上去。除了这条圆周路之外，再也没有别的什么叉路了，看样子它们会这样无止境地一圈一圈绕着走，直到累死为止？

20刚出来的时候，它并不关心食物。这时它所最需要的，是享受日光。跑到太阳里，一动不动地取暖。

21它躺着柔软的睡垫上，头始终朝着门的方向。

22半透明的黄色如蜜的色彩，看来真如琥珀雕成的一般。

23其实，它的“举措”简直像矿工或是铁路工程师一样。矿工用支柱支持隧道，铁路工程师利用砖墙使地道坚固。

24当我打开一个大石头时，有一个小拳头那么大的窟窿，从窟窿里面发出一簇簇光环，好像是一簇簇钻石的小面在阳光照耀下闪着耀眼的光，又好像是教堂里彩灯上垂下来的一串串晶莹剔透的珠子。

25在这座山顶上，有一片很早就引起我浓厚兴趣的树林，从我家的小窗子里看出去，可以看见这些树木朝天立着，在风中摇摆，在雪里弯腰，我很早就想能有机会跑到这些树林那儿去看一看了。

26网的四周是平的，渐渐向中央凹，到了最中间便变成一根管子，大约有八九寸深，一直通到叶丛中。

27鱼形蛴螬到穴外后，立刻把皮脱去。但脱下的皮会形成一种线，蛴螬依靠它附着在树枝上。它在未落地以前，就在这里进行日光浴，用腿踢着，试试它的精力，有时则又懒洋洋地在绳端摇摆。

28好运总是要先捉弄一番，然后才向坚忍不拔者微笑。

29它会表演一种个性的体操，身体腾起在空中，只有一点固着在旧皮上，翻转身体，使头向下，花纹满布的翼，向外伸直，“竭力”张开。

30人们经常发现，数百只大大小小、种类各异的食粪虫挤在一堆粪便周围，乱哄哄地分享着这块“糕点”。

31它很懦怯的朝前方急切地行走着，它总是穿着树枝做成的奇异的服装，完全把自己的身体遮挡住了。只有除掉头和长有六只短足的前部暴露在外面。

32不久，又有一种突然的改变发生了。从前牺牲一切的母亲，现在对于家族的利益，已不再那么关心了。

33它们一边用利刃般的前腿迅速地挖土，一边哼着快乐的歌曲，那歌声尖锐刺耳、抑扬顿挫，真像一群劳动中的伙伴在用有节奏的号子互相鼓励。

34我已经说过，古代埃及人以为神圣甲虫的卵，是在我刚才叙述的圆球当中的。

35它真是凶猛如饿虎，残忍如妖魔，它是专食活的动物的。看来，在它温柔的面纱下，隐藏着十分吓人的杀气。

36现实与幻想既有共通之处，又有所不同。

37臂，其实是最可怕的利刃，无论什么东西经过它的身边，它便立刻原形毕露，用它的凶器加以捕杀。

38那池水浅浅的，温温的，水中露出的土丘就好像是一个个小小的岛屿。

39它们拥有各种各样的工具：用来翻动粪土的，用来捣碎整理的，用来挖洞藏身的。这些工具就像陈列在技术博物馆里的精密机械，令我们赞叹不已。

40它只要受到一点小小的惊动，就会本能地隐藏到这层壳里去，而且一动也不动了。生怕一不小心被其他的东西侵害了，这显然是它的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。

41可怜的水甲虫啊！它们永远也不会知道聪明的石蚕早已逃到石底下，重新建造它的新鞘，准备着你们的下一次袭击了。

42野蛮的水甲虫还在继续凶狠地撕扯着小鞘，直到知道早已失去了想要的食物，受了石蚕的骗，这才显出懊恼沮丧的神情，无限留恋又无可奈何地把空鞘丢下，去别处觅食了。

43这样几下抖动便去掉了舍腰蜂刚刚初具规模的窠巢，就是在这个时候，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，它的蜂巢居然已经有一个橡树果子那样大了，真让人始料不及。它们可真是一些让人惊奇的小动物。

44于是，我就开始着手做一个小磨。我用稻草做成轴，用两个小石块支着它，不一会儿就完工了。这个磨子做得很成功，只可惜当时没有小伙伴和我一起玩，只有几只小鸭来欣赏我的杰作。

45一会儿，它就要吃了。没有人教它，它也会做，像它的前辈一样，去做一个食物的球，也去掘一个储藏所，储藏食物，一点不用学习，它就完全会从事它的工作。

46它那长长的腿生硬地向前移动着，红棕色的触角像扇子一样张开，还惴惴不安地抖动着。哈！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圣甲虫了。

47等到触须自由了，可以左右挥动，腿可以伸缩，在前面的能够张合其爪，身体悬挂着，只要有一点微风，就摇摆不定，在空气中翻跟斗。我所看到的昆虫中再没有比这个更为奇观的了。

48幸运得很，蛹袋是不大会变空的。在里面，我又找到了它们第二个大家族，其数目和先前跑出去的差不多。大概总有五打或六打的卵在里面。

49证明它还没有把梨子细细的滚过，但是是塑成形状罢了。

50当我考察它们的储藏室时，我是用手斧来“开掘”的。这个开掘用在这里很生动。

51假使那贼安然逃走了，主人艰苦做起来的东西，只有自认倒霉。

52我已经说过，古代埃及人以为神圣甲虫的卵，是在我刚才叙述的圆球当中的。这个已经我证明不是如此。关于甲虫被放卵的真实情形，有一天碰巧被我发现了。

53当我面对池塘，凝视着它的时候，我可从来都不觉得厌倦。

54大师已经把麦子收割掉了，弟子们能做的只有捡他遗漏的麦穗，希望能把它们捆成一束。

55所有的动物，包括人，都天生具备一些智慧，一些与生俱来而非后天获得的灵感。

56清澈又凉爽的泉水源源不断地从岩石上流下来，不停地滋润着这个池塘。泉水先流到一个小小的潭里，然后汇成一条小溪。我看着看着就突发奇想，觉得这样让溪水默默地流过就太可惜了。

57在它还没有变成蛾的时候，一刻也不敢贸然离开这间茅屋。这确实要比那种装有轮盘的草屋要好一些，它完全像是由一种特殊的材料制做而成的隐士们穿的保护外衣。

58池水通过小小的渠道缓缓地流入附近的田地，那儿长着几棵赤杨，我又在那儿发现了美丽的生物，那是一只甲虫，像核桃那么大，身上带着一些蓝色。

59石蚕的小鞘不但是它的寓所，同时还是它的防御工具。我曾在我的玻璃池塘里看到一幕有趣的战争，鲜明地证实了那个其貌不扬的小鞘的作用。

60它慢慢用力，将圆钝形的肚子垂直插入沙中，直到完全埋进去。由于缺少钻孔工具，这个过程相当艰难。但它会依靠毅力，最终肚子到达目的地。

61石蚕原本是生长在泥潭沼泽中的芦苇丛里的。在许多时候，它依附在芦苇的断枝上，随芦苇在水中漂泊。那小鞘就是它的活动房子，也可以说是它旅行时随身带的简易房子。

62这时候它的颜色是红白色，在变成檀木的黑色之前，它是要换好几回衣服的，颜色渐黑，硬度渐强，直到披上角质的甲胄，才是完全长成的甲虫。

63假使那贼安然逃走了，主人艰苦做起来的东西，只有自认倒霉。它揩揩颊部，吸点空气，飞走，重新另起炉灶。我颇羡慕而且嫉妒它这种百折不挠的品质。

64其实，它的举措简直像矿工或是铁路工程师一样。矿工用支柱支持隧道，铁路工程师利用砖墙使地道坚固。

65螳螂是一种美丽的昆虫，它像一位身材修长的少女。在烈日的草丛中它仪态端庄，严肃半立前爪像人的手臂一样伸向天空，活脱脱一副很诚心诚意的祷告姿势。

66一群毛虫在花盆沿上一圈一圈地转着，现在它们中间已经没有领袖了。因为这是一个封闭的圆周，不分起点和终点，谁都可以算领袖，谁又都不是领袖，可它们自己并不知道这一点。

67山路两旁种着接骨木和美国山楂树，树上的伞状花序散发出微微的香气。我们深深地陶醉了。

68一点没有受到影响，它仍然继续歌唱。它既没有表现出一点儿惊慌扰乱之状，声音的质与量也没有一点轻微的改变。第二枪和第一枪一样，也没有发生影响。

69很久以前，它经过了西班牙，又经过了意大利，来到了我们这里，它可以说的上是千里迢迢，也可以说它是不远万里、不辞辛苦地到我们这里来。

70渐黑，硬度渐强，直到披上角质的甲胄，才是完全长成的甲虫。

71这些时候，它是在地底下梨形的巢穴里居住着的。它很渴望冲开硬壳的甲巢，跑到日光里来。但它能否成功，是要依靠环境而定的。

72要热心“委身于”音乐，那么只有缩小内部的器官，来安置乐器了。

73大自然的力量如此巧妙，人类的知识再怎么出类拔萃，也无法做出比节腹泥蜂更明智的选择。

74假使那贼安然逃走了，主人艰苦做起来的东西，只有自认倒霉。它揩揩颊部，吸点空气，飞走，重新另起炉灶。

75石蚕靠着它们的小鞘在水中任意遨游，它们好像是一队潜水艇，一会儿上升，一会儿下降，一会儿又神奇地停留在水中央。它们还能靠着那舵的摆动随意控制航行的方向。

76当然，我也曾做过这种试验，将干硬壳放在一个盒子里，持续其干燥，或早或迟。

77一个小孔以便观察它的动作，因此它工作的各项程序我都能够看得见。

78事实的确如此，它是从炎热的、干燥的、缺水的、沙漠式的地方来的，在它们那里，雨水不多，雪简直是没有的。

79在我自己的工作室里，用大口玻璃瓶装满泥土，为母甲虫做成人工的地穴，并留下一个小孔以便观察它的动作，因此它工作的各项程序我都可以看得见。

80在我那个园子里，种着几棵松树。每年毛毛虫都会到这松树上来做巢，松叶都快被它们吃光了。为了保护我们的松树，每年冬天我不得不用长叉把它们的巢毁掉，搞得我疲惫不堪。

81为了防御气候的变化，这个既非常害怕寒冷而且又全身裸体的被管虫，建筑起了一个属于它自己的很轻便的，又很舒服的隐避的场所，一个能够移动的安全的茅草屋。

82你有一处建在房子里面的小池塘吗？在那个小池塘里，你可以随时观察水中生物生活的每一个片断。

83梨紧贴着地板的部分，已经敷上了细沙。其余的部分，也已磨光得像玻璃一样，这表明它还没有把梨子细细的滚过，不过是塑成形状罢了。

84很少有昆虫能比这个小动物更美丽，翼盘在中央，像折叠的宽阔领带，前臂位于头部之下。半透明的黄色如蜜的色彩，看来真如琥珀雕成的一般。

85当然了，要热心“委身于”音乐，那么只有缩小内部的器官，来安置乐器了。

86当春天来临的时候，只要长着一对眼睛，就可以看清楚世界上任何东西的人，在破旧的墙壁和尘土飞扬的大路上，或者是在那些空旷的土地上，都能够发现一种比较奇怪的小东西。

87目前虽然母甲虫对家族漠不关心，但我们都不能因此而忘记它四个月来辛辛苦苦的看护，除掉蜜蜂、黄蜂、蚂蚁等外来的干涉和侵犯。

88在前一部分的后端边隙的空隙中有五条或是六条黑色的条纹，看来好像梯子的台阶。它们能互相磨擦，从而增加与下面弓的接触点的数目，以增强其振动。

89普通的蝉喜欢把卵产在干的细枝上，它选择最小的枝，粗细大都在枯草与铅笔之间。这些小枝干，垂下的很少，常常向上翘起，并且差不多已经枯死了。

90我将石蚕的小鞘剥去，把它们分别放在水上。结果小鞘和石蚕都往下沉。这是为什么呢？

91临近沟渠的时候，它当然就会注意到这件可喜的事情，于是就匆匆忙忙地跑过来取水边这一点点十分宝贵的泥土。它们不肯轻意放过这没有湿气的时节极为珍稀的发现。

92食物的圆球做成后，必须搬到适当的地方去。于是甲虫就开始旅行了。它用后腿抓紧这个球，再用前腿行走，头向下俯着，臀部举起，向后退着走。把在后面堆着的物件，轮流向左右推动。

93一个人善于奉献，才能获得别人的感恩和回报，彰显自己在群体价值，过上想和谐美好的生活。

94这个鸟巢是用干草和羽毛做成的，而且里面还排列着六个蛋。这些蛋具有美丽的纯蓝色，而且十分光亮，这是我第一次找到鸟巢，是小鸟们带给我许多的快乐中的第一次。

95最初工作的起点已经完成了，然后它会继续纺织下去。于是，那个最初的圈带逐渐成为披肩、背心和短衫，后来成为长袍，几个小时以后，就完全变成一件雪白的崭新的大衣了。

96我们大多数人对于蝉的歌声，总是不大熟悉的，因为它是住在生有洋橄榄树的地方，但是凡读过拉封敦的寓言的人，大概都记得蝉曾受过蚂蚁的嘲笑吧。虽然拉封敦并不是谈到这个故事的第一人。

97我不由想到了木筏，石蚕的小鞘是不是有木筏那样的结构，或是有类似于浮囊作用的装备，使它们不致于下沉呢？

98蝉与我“比邻相守”，到现在已有十五年了，每个夏天差不多有两个月之久，它们总不离我的视线，而歌声也不离我的耳畔。

99我把那些已经穿好衣服的毛虫拿走，只留下这些裸露着身体的新客房在玻璃管里面，它们有鲜红的头部，身体的其余部分全都是灰白色的，全身还不足一寸的二十五分之一长。